讨厌的世界,我受够了!”渡秋捂着隐隐作痛的脸颊,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  身前镜子里那秀气的脸庞上一个红通通的巴掌印,仿佛在无端地嘲笑着自己。  大概在高中的时候,渡秋就知道了自己和其它男生不一样。  当室友们围成一圈看成人电影时,他像一朵高贵的白莲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当男生们疯狂yy美女的时候,他更是不屑一顾;当身边的某人为了追求漂亮妹子而低三下四做舔狗时,他内心甚至是鄙夷的。  但,每当他看到女生们穿着超短裤,露出白皙修长的腿时,当穿着露骨的女生被男性饿狼般的目光肆意侵犯之时,他却又十分羡慕。  没错,就是羡慕。  这么说也许并不完全准确,一般的男生都喜欢那种侵略漂亮女生的快感,而他则恰恰相反,他喜欢的是自己的身体被人欣赏,侵犯的快感,当然,前提是自己的身体足够吸引人。  后来,当互联网越来越发达,信息大爆炸,他明白了,他这样的属性被称之为“受”。  当然,他并非同性恋亦或跨性别者,同性恋会被男性吸引,而他压根就没有感受到过来自其他人身体的吸引力,无论同性还是异性。  可以说,他并不是很在意别人的外貌,而是自己的外表,只有自己漂亮可爱时被侵犯的感觉,才能让他感受到那种极致的乐趣。  如今改革开放刚刚三十年,在这传统思想根深蒂固的社会,他的性幻想注定只能是幻想罢了。  无论是本身还是环境,都是限制。  好在终于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他觉得可以放飞自我了,于是领到工资后就迫不及待地去一家医院进行激光脱毛,把腿毛和胡子等体毛全部一股脑给脱了,他仍然记得那医生看他的眼神。  “终于把这些讨厌的东西给弄掉了,凭什么让这些东西毁坏我的外表!”脱毛后他有一种报复般的快感,就是因为这些阴魂不散的体毛,限制了他的选择。  没有了毛,白嫩光洁的双腿让他十分满意,穿上早已准备好的热裤,无视他人怪异的眼神迫不及待地回到单位上班,却被告知男性必须穿过膝的裤子。  回到家里,父亲看到他这样的打扮,得知他脱毛后二话不说抽了他一个耳光,紧接着又是一堆直男癌的理论,什么“娘炮”,“变态”之类的话语不绝于耳,然后还强迫他剪难看的寸头。  男人的刻板印象已经深入人心,男人就该xxx的思想依然是主流,像他这种放浪形骸之人无疑是异端。  人类对少数群体永远是不友好的。  躺在床上,眼角两行清泪滑落。2.  再次睁开双眼时,一切都变了。  梳妆台上各种瓶瓶罐罐的护肤品和化妆品琳琅满目,房间里的布置也更为精致华丽。  镜子里的自己似乎年轻了许多,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比自己记忆中的样子更加漂亮,阴柔。  镜中的美少年有着一张精致的瓜子脸,薄薄的樱唇,纤细柔弱的身躯,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精巧的鼻梁、细长的柳眉组成了一副完美的样貌。一双荡漾着春光的桃花眼似醉非醉,一头半长的碎发,前面几缕好看的刘海,两边太阳穴处两绺秀发堪堪垂过耳根,肤如凝脂、眉目如画,五官精致秀美,足以令许多女子都为之嫉妒。  “这才是真正的娘炮吧!”渡秋嘴角微微抽搐,紧张而兴奋地走出房间。  厨房里,一个男人正系着花边围裙一边切着菜,一边还哼起了小曲儿。  “诶?秋秋你来的正好,快要吃饭了,去叫一下你妈和你弟弟。”  这赫然是他这个世界的父亲,看上去才三十岁出头的样子,比起另一个世界的父亲不知道帅到哪里去了,看上去保养得非常不错的样子。  看到弟弟的房间后,渡秋终于确认了一件事:似乎自己的梦想成真了。  弟弟的房间比起他的房间更是不遑多让,完全是以粉红色为基调的少女风,床头还摆着一堆布娃娃,咋一看根本就是小女生的闺房一般。  此时,小正太正坐在写字台上全神贯注得写作业,听到渡秋叫他这才停下笔来。  小正太叫渡珘,身材比渡秋稍显厚实,戴着一副银边眼镜,虽然才初中一年级,却已经开始展露学霸之姿。  至于这个世界的母亲渡燕飞……更是一言难尽,比起另一个世界的沈玉显得有些魁梧……虎背熊腰也差不多,配上小麦色的肌肤,也是一种别样的风范,按照这个世界的话来说,大概是“型女”?  此时她正光着膀子翘起二郎腿看电视,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妈,吃饭了!”  ……  “珘珘,这次月考你进了全班前十,想要什么奖励?”饭桌上,老爹沈青笑容和煦地问道。  “我要百变小樱的手办!”小正太思索了一下,眼前一亮,兴奋地道。  “好,那爸爸今天就去给你买。”沈青说着,又对渡秋道:“秋秋你也要多努力,争取每门功课及格。”  “……”渡秋无言以对,他在原来的世界成绩虽然不算顶尖,但也好歹考上了重点大学,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他的成绩会这么烂。  “妹妹今天去哪里了?”渡秋转移话题道。  “她同学叫她出去玩了,不回来吃饭。”  “渡秋,你成绩差一点我不说你,反正男孩子长大了是要嫁人的,只不过你最好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上次我就看到你在和一个黄毛女生打情骂俏,你是不是早恋了?”  “……”。3.  “我在这个世界竟然是个不良少年,小太弟!”记忆缓慢融合,渡秋逐渐了解了自己的形象。  原来,根据诸界唯一的特性,他在这个世界和原世界的性格是一样的,阴阳并济,中性风格,不愿意被性别所限,所以在原来的世界比起其它男生他就显得有点娘,而在这个世界比起那些性格颠倒的男生,他就显得比较阳刚了,当然,放在这个世界还是说“娘”。  比起那些矜持害羞的男孩子,渡秋显得大大咧咧,喜欢和女孩子玩到一块,不过由于他所在的高中风气比较差,因此也就堕落成了别人眼里的“不良少年”,跟前世堕t、吸烟、喝酒的不良少女一个性质,经常和女生们一起看这个世界的cr电影,在一群hem分泌旺盛的少女当中,渡秋不知道已经被占过多少“便宜”了。  不过现在的渡秋反而更兴奋了,上辈子压抑了二十几年,他决定一定要趁年轻多玩玩,等玩够了再找个老实人嫁了。这个世界虽然男女观念更加封建,不过审美却趋向于多元化,不像前世那样刻板而双标的审美,比如同样的阴柔美放在男生身上就是娘炮,同样的阳刚美放在女生身上也没有多少男生喜欢。  这个世界任何类型的审美放在不同性别的人身上都是一样的,不会因为性别产生审美差异。无论是帅女、帅哥、美女、美男都有市场,当然,那种毛发旺盛、虎背熊腰的还是不能列入美的行列,不过强壮的女人对于相当一部分男人还是有吸引力的。  ……  吃完饭,老爹和老娘都出去搓麻将了,留下一堆碗给他刷。  渡秋系上围裙,挤点洗洁精刷起碗来,刷着刷着,他忽然眼前一黑:有人恶作剧用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小婷,你又调皮!”  少女这才把手放下来,嬉笑道:“哥,让我来洗吧。”  “不用了,你去把灶台擦干净就行了。”渡秋回过头说道。  少女正是渡秋的妹妹,渡雨婷,是个面容清秀的小姑娘,虽然刚刚上初三,但身高已经达到1.7米,差不多和渡秋齐平,穿着一身浅蓝色水手服,露出两条裹着丝袜的纤直长腿,竟已初具御姐风范。  “你不是应该说'不用了,反正我手已经弄脏了'吗?”渡雨婷耷拉着脸,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拿起抹布擦灶台。  “哎呀!”渡秋惊声道,“你怎么突然把衣服脱光了?”  渡秋洗完碗打算出门,只见渡雨婷全身居然只穿着一条内裤,其它地方都是裸着的,要是原世界的男人在这里,估计都流鼻血了。  “这么大惊小怪干嘛,我要洗澡了啊!”渡雨婷疑惑地道。  “emmm,你这样让弟弟看见了多不好。”渡秋说道。  不料正在看电视的小正太突然翘起嘴角,插话道,“我觉得无所谓啊,倒是哥哥你穿成这样是准备去勾引谁呀?”  “我……我哪有勾引谁?”渡秋有些心虚地道,他现在穿的就是一件T恤和三分热裤,只不过T恤有点薄有点透,隐约能窥见里面光裸的身躯,要是被浸湿的话,里面的春光就一览无遗了。  他家的家风很严,这个世界的渡秋当初买这件衣服的时候也就在自己房间里当睡衣穿穿过过瘾,绝对不敢这么大摇大摆地穿出家门。  现在的渡秋已经压抑了太久,知道老爸老妈今晚不会回来后就迫不及待地做自己想做的事。4.  悠闲的假期一眨眼就过去了,转眼就到了开学的时间。  告别了父母,离开了家人的视线后,渡秋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换上那件又薄又透的短袖T恤,然后挤上公交。  正值上班上学的高峰期,公交车里人轧人,鱼龙混杂,也是“咸猪手”最为猖獗的时候。  果然,没过多久渡秋就感觉到屁股上被人摸了一把,之后,每当人群流动的时候,身体上总会传来一阵奇怪的触感。  似乎是见到渡秋不吭声,那只咸猪手的主人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整个人都贴到了渡秋的后背,在他身上肆意摩挲。  渡秋身体非常敏感,下面又只穿了一条薄薄的棉质热裤,里面什么都没穿,完全是真空的,被这么上下其手,顿时感到浑身发软,小短裤撑起一个大包出来,好不羞耻。  “小美人儿发情了呢。”耳边忽然有热风吹过,渡秋回头一看,猥亵自己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成熟少妇,此时正一脸淫笑地盯着自己。  “姐姐的手法不怎么熟练呢。”渡秋轻笑着,带着挑逗的语气说道。  只听见“咕咚”一声,少妇吞了口唾沫,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  不等她说话,车已经到学校门口了,渡秋回眸一笑,施施然走下公交,这期间又感觉屁股被人捏了几把,看手法应该是其他人。  到了学校,一脸潮红的渡秋立刻变回一脸清纯的学生弟模样,只不过身上穿的这件衣服太过露骨,引来了无数炽热的目光。  不过这种衣服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穿到外面,只不过穿这种衣服的一般都是社会上的成熟男性或女性,在学生中还是比较少见的,不过校方也没有明面上着装规定,于是他才敢大胆地穿。  高二九班是高二年级垫底的班,不仅成绩垫底,连班风也是最差的,差到连班主任都不怎么愿意管的程度。  原本渡秋刚来这个学校的时候所在的班级还是中游水平,不过高一分班考试后,渡秋就被分到了这个班级。  正是早自习的时间,走进教室听到的却不是读书声,而是各种窸窸窣窣的交谈声,渡秋习惯性地从后门进来,放下书包,取出英语书摆在桌面上,然后开始……玩手机。  “呀,秋秋你怎么穿成这样来上学?”同桌张宇看着渡秋的打扮,讶异地开口道。  这是一个面容平凡的男生,不过个子很高,足有一米八,是班上为数不多的好学生之一。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当然是……勾引女生啦!”渡秋莞尔一笑。  听到这露骨的话,张宇的脸一下子红到脖子跟:“秋秋,男孩子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有什么好爱惜的,年轻时不骚,等到老来俏吗?”渡秋看着这个纯情小处男,循循善诱道。  张宇沉默了半晌,:“可我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学习。”  “这和学习不冲突呀,你不会还没有看过小电影吧?要不要哥哥借你两部见识一下?”  张宇别过头去,彻底不说话了。  后排还有不少空位,渡秋无聊之下,换到了最后一排坐下。  旁边一个微胖的女孩,一米六七的样子,一百一十来斤,皮肤很白,倒是显得有几分可爱。  “许楠,白姐她们呢?”  “不知道,应该是逃课出去玩了。”许楠声音细若蚊蝇,不敢与渡秋对视。  “可以帮我写一下作业吗?有奖励哦!”渡秋用魅惑的语气请求到,不知是不是故意伸了个懒腰,露出纤细白嫩的柳腰,看得许楠眼睛有些发直。  “可……可以,小事一桩!”许楠虽然有些吞吐,但一口答应了。  渡秋知道这个女孩从高一开始就暗恋自己,甚至偷偷地对自己的衣服做过不可名状之事,只是有些自卑,不敢说出来。  许楠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把作业写完,把作业本递给渡秋。  “来吧,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哦!”渡秋诱惑道。  不过许楠却没有任何反应,渡秋索性抓着对方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不料这个小姑娘像触电一样连忙缩了回去。  “怎么了?我有那么可怕吗?”渡秋皱了皱眉,“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够?”  “我……白姐知道会打死我的!”小姑娘有些惶恐。  渡秋恍然,原来,他被认为是这个班的班霸白姐的男人,是她的私有品,其他人哪里敢动。而且这似乎还是不久之前的事来着。  渡秋想了想,还是回到自己的座位,可不能因为自己害了人家小姑娘。  和校霸争风吃醋可是会遭到校园暴力的。   5.   白妍是个很霸道的不良少女,抽烟喝酒打架逃课样样齐全,不过当初为了追求自己还攒钱送了自己一套skii,这才俘获了渡秋的“芳心”。  当然,在此之前还做了许许多多的表示,比如最初在自己被她的一群小妹上下其手猥亵的时候,她就把其他人都赶走,并宣布开始追求自己,自此之后,就再也没有女生敢对自己动手动脚了。  渡秋对此嗤之以鼻,白妍说得好听,但把自己泡到手之后见到漂亮的男孩子还不是照样勾搭。  “那就互相伤害好了!”渡秋反正自打穿越到这个世界,就决定要做个人尽可妻的破鞋。  这么想着,渡秋忽然感觉后背一凉——他衣服后面的扣带被人解开了!  这件衣服虽然是T恤式样,后面却有着四个扣带,结构大概和衬衣相反,不过面料比起衬衣更柔软轻薄。  “这是哪个不怕死的!”渡秋心想,转过头去,只见一个看起来痞痞的女生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  这个女生叫林晓优,是个插班生,似乎与白妍有些不对付的样子,惊奇的是她的学习成绩竟然还不错。  林晓优轻佻地调戏着白妍的男人,似乎想看他羞怒的样子,没想到渡秋不但没有表现出愠怒,也没有把那枚纽带系回去,反而自己又解下一枚,顿时,后背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无遗。  林晓优愣住了,只见前面的美少年回过头来,一脸挑逗地说道:“你还敢解一枚吗?”  闻言,林晓优似乎感到女人的尊严被挑衅了,二话不说又解下一枚扣带,于是渡秋后背的肌肤几乎全部暴露在她眼前了。  渡秋又是羞耻又是兴奋,不禁发出一声shen 吟。  纽带解开的一瞬间,后面立刻传来一阵阵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一声声“卧槽”之类的话语,顿时小半个教室都沸腾了起来。  “林姐还真是大胆呢。”渡秋'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坐到她旁边的位置,低声勾()引道:“想不想要了我?”  林晓优没有说话,手却不老实地伸进渡秋的衣服里游z走起来,弄得他娇()喘连连,整个人软倒在她怀里。  “真是个小妖精!”林晓优叹道,另一只手手更加无所顾忌了,从大腿往上摸s索,竟触碰到了渡秋的禁()区。  渡秋感觉到自己的把柄被握住,肆意揉捏着,轻哼一声,身躯舒爽得不断颤抖。  不一会儿,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大量白色的粘()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淫()靡不堪,更糟糕的是热裤也被弄湿了一大块,十分显眼。  林晓优取出纸巾擦了擦手,正准备给渡秋擦拭,突然一声愤怒的咆哮声响起。  “林晓优!老娘的男人你也敢动!”  只见一个染着黄发的少女像是一头发怒的公牛般冲了过来,一脚踢向林晓优。  渡秋本以为林晓优会被一脚踢下座位,不料一眨眼的功夫,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就看到白妍沿着冲过来的路线倒飞了回去。  没错,就是倒飞!  “是他自己主动送过来的,我可没有强迫他!”林晓优双手插进裤袋里,说完潇洒地离开了教室。  “这个混蛋渣女,玩了我就翻脸不认人了!”渡秋心底暗骂着,不敢看白妍一眼。  但白妍可没有打算轻易放过他,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一把拉着他的手强行往教室外面拖,她的力气比渡秋大很多,根本就反抗不了。  渡秋被拖到女厕所里,白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接着就是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  “老娘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还要勾引其它女人?”白妍愤怒地质问道。  “对不起……”渡秋低着头,语气尽量显得真诚一点,希望减少她一点怒火。  这个世界男性的高C是持续的,说话时,大腿内侧还不断地流出温热的白色浊液。  白妍看着流下的浊液和那极为露骨的衣服更是怒不可遏,仿佛有人在故意打她脸。  “你就这么想被女人干吗?”说着,白妍把渡秋拖进厕所隔间里,一把扯掉他身上的衣物,把他剥了个精光,诱人的身躯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了她眼前。  白妍迅速解下自己的裤子,一只手环抱着渡秋的细腰,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就这么把他抱在腰间。  渡秋很配合地用双腿环住对方的腰,双手搂住对方的脖子,让自己不至于掉下来。  随着白妍一挺,渡秋感觉到自己的花茎被一阵温热柔软紧紧裹住,扭动着腰肢,身体不自主的迎合了起来。  感受到怀中少年的悸动,白妍把渡秋顶在墙上,自己身体一挺一收地运动起来,伴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声和少年的娇喘,气氛变得越来越暧昧、焦灼。  压抑了二十年都渡秋第一次如此彻底的放纵自己,把自己最羞耻的一面毫无遮掩的地展现在别人眼前,心理上还身体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后ting开始分泌出y液。  感受到手上湿滑的触感,白妍伸出手指,探入渡秋的小xue。  “啊啊……不要,不要碰那里!”渡秋眼神迷离,无意识地做出抗拒,白妍冷笑一声,手指更加用力地捅了进去。  “啊痛死了!”渡秋惨叫一声,小xue中流出一摊鲜血,可潮水般涌来的更剧烈的快感很快淹没了疼痛,让他深陷欲望的泥潭无法自拔。  这个世界真正交配的话需要刺激男性的前列腺,让其产出真正的精华,而每个男性第一次都会出血,而且交配之后身体会陷入一种虚弱无力的症状。6.  “啧啧,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烂货,恐怕是个女生就能干你吧!”白妍露出戏谑的神色,发泄过后,提起裤子就准备走。  “不要走,我还要!”眼神迷离涣散的渡秋突然感觉一阵空虚,察觉她要离开,连忙乞求道。  “你这是多久没有得到女人的滋润了?”白妍笑了笑,“想要可以,叫个好听的!”  “老婆我还要!”渡秋想都没想就叫了出来。  白妍本来一喜,但一想到渡秋如此轻佻随便,恐怕不是第一次叫了。  “我才不要你这种人尽可妻的浪货做老公,谁知道你叫过多少人老婆了!”  渡秋羞愤不已,自己明明是第一次叫,结果对方还不相信。  “你要是不想今天的事被其他人知道就叫我主人,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主人,请宠幸我吧!”渡秋咬了咬牙,不知廉耻地说出这下贱的话语。  白妍终于露出得意的笑容,叫你到处发骚,最后还不是被我拿了一血,被我cao得浪叫。  又是一阵旖旎过后,渡秋被干得双目无神,瞳孔涣散,身上一片青一片紫,到处都是秽液。浑身绵软无力,别说走路了,就是站都站不稳。  “你这样子也没法上课了,我送你回寝室休息,班长那边我去跟他说。”白妍抱着渡秋一边走一边说道,此时已经是上课时间,外面没有其他人。  “你要是不想今天发生的事被所有人知道,以后就乖乖听我的话,不要违逆我,懂了吗?”  她被发现最多被开除,而渡秋一辈子的清白就毁了,以后就嫁不出去了。  渡秋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打了个哆嗦。他并不怕清白不保,也不怕嫁不出去,只是一想到家风严厉的自己被老妈老爸知道这些的后果就不寒而栗。  “嗯。”  屈辱(激动)的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渡秋轻轻点了点头。  “诶诶,这是女生寝室啊,你走错了吧!”  “笨蛋,你现在的样子会持续好几天, 你这段时间连自理能力都没有,总得有人照顾。   时间久了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你经历了什么,呆在男生宿舍难保有哪个长舌夫就把你的秘密泄露了,我寝室其他人都是我小妹,我让她们保密,谁也不会知道我们寝室藏了一个男生。”  “听上去好像没什么不对……不过这是要沦为rbq的节奏啊。”渡秋眼皮挑了挑,半推半就地被带到白妍的宿舍。  “白妍姐,我……我想上厕所了。”渡秋脸憋的通红,硬着头皮说道,他现在实在是没办法自己上厕所了。  白妍看着渡秋窘迫的样子很开心,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你叫我什么?”白妍似笑非笑地道。  “主人……我要上厕所了。”  “上厕所干嘛?”  “尿尿。”  “要我帮忙,该怎么说?”  “我想尿尿,请主人帮帮我……”渡秋的羞耻心已经越来越迟钝。  白妍三两下把他的衣服脱掉,然后把手腕放在渡秋膝盖内侧,腹部顶住他的屁股,把他的腿分开一百二十度,像对小孩子一样帮他尿尿。  被迫以一个这么羞耻的姿势尿尿,渡秋本来已经软下去的花茎竟然又挺立了起来。  “真是个骚货,竟然这都能硬。”白妍在他耳边轻轻吹气道。  “啊……我受不了了!”渡秋实在忍不住尿意和羞耻感的双重折磨,随着一声媚惑的shen吟,尿液混杂着白浊喷涌而出,由于花茎向上翘起,尿液不受控制地飞溅起来,淋在了自己身上。  7.  白妍于是也不可避免得受到了波及,被渡秋的尿液淋湿了一点。  白妍倒是没有生气,给自己和渡秋洗了个热水澡,把身上的污秽洗得一干二净,然后把光溜溜的渡秋抱到自己床上躺下,又把渡秋染着嫣红的热裤和衣服洗干净,这才停下来,准备回教室。  “喂,你不给我一件衣服穿吗?”渡秋连忙喊到。  “嗯?”  “主人,请给我一件衣服遮羞。”渡秋知道了白妍的意思,立刻改口道。  “这才对嘛。”白妍摸了摸他的头,取出一件粉色的连身睡裙给他换上。  渡秋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明明记得白妍有男(中性)装的。  好在渡秋穿起来还挺漂亮。  ……  白妍回到教室,各种各样的议论声飘进了她的耳朵,其中就不乏她强暴渡秋的传言,不过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没有证据,随便他们怎么议论。  白妍把她同寝的小妹们聚在一起,低声说了几句话,小妹们顿时两眼放光,连连点头。  “嘿,那个小妖精被你给办了?”这时,白妍听到一个讨厌的声音,转过去一看,林晓优这个讨厌的家伙正左拥右抱着两个美少年,嬉皮笑脸地看着她。  “要你管!”白妍冷脸道。  ……  一天时间转眼就过去了,白妍在一众小妹的簇拥下回到宿舍楼。  “白姐,渡秋真有你说的那么sao?”  “那可不,你是不知道他欲求不满的样子。”  “他水多不?小弟弟用起来爽不爽?”  “等下你们就知道了,这个bz就是欠艹。”  白妍的宿舍一共有八人,渡秋半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忽然门被打开,白妍带着七个女生鱼贯而入,这么多人当然不可能都是美女,渡秋稍微观察了一下,除了白妍和三个比较秀气的少女之外,还有一个又高又壮的魁梧少女,胳膊比渡秋的大腿还粗,剩下的女生就显得不怎么起眼了。  “小秋秋你好呀!”  “你这个小婊砸终于被大姐给收拾了吧!”几名女生一脸淫笑地和渡秋打着招呼。  大家都对渡秋很熟悉,渡秋是班上出了名的荡夫,这里有一些人被渡秋有意无意地勾引过,但都是有色心没色胆,只过过嘴瘾,最多亲密接触几下,这次小美人儿落到了自己寝室,说什么也要吃一口。  尴尬的是还有三个人和渡秋并不是特别要好,其中一个是徐芳,平日里文文静静的,和渡秋属于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另外两个就是魁梧的黎艳和相貌平平的张玉兰,这两人都曾对渡秋表白过,不过却被无情地回绝了,之后就再也没跟他说过话。  渡秋脸颊发烫,低着头掐着自己手指甲。  就算放荡如他,面对这样的情况也是窘迫不已。  忽然,白妍伸出手捏住他的下颚以一种轻佻的姿势强行抬了起来。  “看见主人不问好,看来你还没学乖呀!”   被八双眼睛盯着,渡秋脸皮再厚也没法像之前那样自然地喊出那两个字,但一看到白妍凶狠的眼神,内心就无法生出反抗之意。  “主人。”  嘴唇嗫嚅了一下,轻轻吐出两个字。  “哇,刺激!”刘倩对白妍竖起大拇指,“老大你真会玩!”  “小秋秋,你也给我sao一个看看?”刘倩饶有兴趣地道。  “……”渡秋一脸黑线,老子现在动一下都累你叫我给你sao?  “白妍姐,我先尝尝鲜!”另一个少女黄雯走了过来,准备扯掉渡秋的衣服。  白妍姐可是答应了和姐妹们分享这个美少年的,她和白妍很久之前就是死党,因此比其他人更加大胆。  白妍却摇了摇头:“他现在身子骨太虚弱了,禁不起折腾,玩起来没意思,还是等几天吧。”  黄雯一脸失望之色,“可这么一个唾手可得的美人儿放在寝室里,叫我们怎么睡得着啊,”  “是呀……”有人附和着。  白妍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奈,自己发泄完了竟然就忘了这一茬了。  “这样吧,我把姜柳找过来先给你们玩一晚,过两天再玩这个小婊 砸,怎么样?”  “万岁!”  “白妍姐你太好了!”  女生们欢呼雀跃。  姜柳也有着一副好皮囊,却也是个水性杨花的货色,后来因为家庭贫困,开始有偿性服务,也就是校妓。  收费是300一晚,像这样多个服务对象的白妍也不知道到底什么价格,不过她也不差这几百块钱。  白妍拨通了一个电话,没多久,她就领了一个高挑的“美女”进来,正是姜柳。  变装什么的是一个校妓的基本操作。  那个“美女”一开口,却是娇滴滴的男声。一人一晚三百,多一个人加一百。”  “诺,这是一千,今晚伺候好姐妹们。”  姜柳眉头一皱:“白姐你弄错了吧,你们这里有九个人。”  “那个是男生。”白妍解释道。  “男生我也接。”姜柳丝毫不怂。  “两个受,兄弟磨b?”白妍呵呵打趣道。  “好吧,那我开始了。”姜柳掩嘴轻笑,那样子要多娘炮有多娘炮。  说着,他取下假发,一副奶油小生般的面容,然后很熟练地把自己剥得一丝不挂,露出美好的胴体,缓缓跪了下来,解开白妍的裤带,开始用舌头灵巧地舔舐着她的蜜xue。  “姐妹们别看着啊,这可是花了钱的,不嫖白不嫖!”白妍因为今天已经发泄过了,下面还没缓过来,只好暂时退出战场招呼着姐妹们上阵。  “哦!”表现最积极的是张玉兰,由于她的相貌在寝室中垫底,很难勾搭到漂亮的男孩子,此时哪里还忍得住,饿虎扑食般把姜柳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着。  其他人也不甘落后,纷纷扑了上去,直接将姜柳的身躯淹没。    “8.  渡秋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身躯微微颤抖了起来。   “现在知道怕了?”白妍笑吟吟地看着他,“怕也没有用,姐妹们会好好宠幸你的。”   渡秋嘴角抽了抽,没有接话,今天实在是太累了,眼皮越来越沉重,逐渐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渡秋发现自己躺在白妍的怀里,耳边一阵喧闹声,扭了扭身子走下床一看,那校妓姜柳竟然还在“工作”,不过此时女生走了大半,只剩下徐芳一个在发泄着。  没办法,她体型最瘦弱,人又太内向,所以等其他人吃完肉她就只有汤喝了。  只是可怜的姜柳早已昏了过去,此时却还被徐芳“jian尸”,浑身都湿漉漉的,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白皙的身体到处都是咬痕,胯下还隐约可见一片嫣红。   “好惨……”渡秋嘀咕着,忽然身体一轻,撞到了两团软绵绵的肉。  “很惨吧,不过很快就轮到你了。”白妍魔鬼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渡秋身子缩了一下。  “当然,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勾引其它人,不做对不起我的事,这次就算了。”感受到怀中人的“恐惧”,白妍说道。  渡秋沉默了。  白妍的笑容逐渐僵硬。  ……  三天后,女生宿舍里。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之前说的条件你到底答不答应!”白妍认真地问渡秋道。  “只要你答应了,我保证以后也绝不碰其它男人!”见渡秋不说话,白妍又加了一句。  “抱歉,白妍小姐………”  “好好好!”白妍气极反笑,把渡秋扯下床,“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老老实实做个玩具吧!”  “姐妹们,今天晚上给他开苞!”白妍振臂高呼。  一下子,渡秋旁边就被围满了。  小妹们比上次更加兴奋,首先,渡秋的相貌比起姜柳更胜一筹,皮肤也要水嫩许多,而且还只被白姐玩过一次,算是半个雏;最重要的是,渡秋是她们的同班同学,只要干上一次,以后还不是得对自己服服帖帖?  渡秋穿着白妍的睡衣扭扭捏捏地站在中间,表面上一副紧张惊恐的样子,心底却比这些女生还兴奋。裙底下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不过由于宿舍灯光不是很好,没有人发现。  把衣服脱了!”白妍不容置疑道。  她的小妹们有的坐在自己床上,有的站在旁边,像看戏一样围在周围,听到这句话气氛瞬间躁动起来。  “一开始就玩这么刺激的吗?”渡秋脸上微微发烫,纤白的手指在腰间一挑,腰间的束带掉了下来,睡裙便从肩头轻轻滑落,那诱人的曼妙娇躯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一众如狼似虎的小妹面前。  纤细的骨架,瘦削的肩膀,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不堪盈盈一握的细腰,挺翘的圆臀,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均匀平滑的肌肉,细嫩光洁的皮肤,犹如一个堕落凡尘的精灵般,高贵而轻浮,美丽而淫靡。    9.  小妹们都看呆了,黄雯甚至还流出了鼻血。  “小雯你负伤了,接下来的战斗交给我们吧!”刘倩一边脱裤子一般打趣道。  “你想得美呢!”  ……  渡秋表面上装得再羞涩,可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出卖了他。双腿间粉嫩的花茎现在挺得笔直,头部还在不断渗着乳白色浊液,胯下的小xue也不断地流下透明的粘液,滴落在地板上的嘀嗒声清晰可闻。  “你看他!我们还什么都没干就发情了,真是个天生的sao货。”张玉兰指着渡秋下面说道,神色竟然还有点得意,有种报复的快感。  “大姐,我们开动吧!”黄雯蠢蠢欲动。  白妍摆了摆手,对渡秋命令道:  “跪下!”  渡秋听到命令,第一反应竟不是生气,而是……兴奋,一种屈辱感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快感,被人掌控随意摆布的放纵感彻底压过了自尊心,双膝不自觉地弯曲,跪倒在冰冷的瓷砖地上。  渡秋以一个比较轻松的姿势跪坐着,屁股压在脚后跟上。  “跪直!”白妍扬起手中的皮带,照着渡秋光洁的背部就是一抽。  “啪”地一声,火辣辣的疼痛感袭来,渡秋只好乖乖挺直上半身,让大腿和小腿呈九十度,跪在女生们面前。  张玉兰眼睛一亮:“原来还可以这样玩!”  “这叫调教,他现在是我的奴隶,不让我满意当然可以惩罚。”白妍笑着解释道。  “大姐,能不能让我们也试试!”张玉兰满脸希冀地看着白妍。  “可以啊,本来就是给你们今晚玩的,不过别把他弄坏了,一身的伤就不好看了。”白妍点了点头,却并没有把鞭子拿给她。  “听她们的话,不要反抗。”白妍扬了扬皮带,对渡秋说道。  张玉兰笑嘻嘻地走到渡秋身前蹲下,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  “之前你装清高拒绝我,还以为你有多高贵呢,没想到是个不要脸的万人骑。”  “既然落到了你的手里,想怎么处置……你高兴就好啦 ”。渡秋扭过头,咬着牙屈辱()地说道。  “哟,挺上道的嘛,还以为你会犟呢。”张玉兰有些意外,却又有种失落的感觉。  “撅起屁股。”张玉兰踢了他的屁股一脚,渡秋被这么一踢,失去了平衡,上半身直接趴在了地上,五体投地,像是在磕头一样。  “哈哈哈哈!”大家不禁笑了起来,白妍躲在人群后方,偷偷地掏出手机,打开录制界面。  “翘高点!”张玉兰用力拍了一下渡秋的屁股,白嫩的美臀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渡秋又把屁股抬了抬,粉嫩的小菊瞬间暴露无遗,正在一众女生们的视线下一开一合,不断地渗出粘液。  张玉兰从自己的柜子里取出一根一尺长的玉势,对准渡秋的花心一捅。  整根玉势没入渡秋的后xue,然后被张玉兰握着抽x起来,一股潮水般的快感涌来,似大极乐、大喜悦,渡秋产生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不过这快感刚刚升起,却又戛然而止。  渡秋手不自主地伸向自己胯下,却被旁边两个女生死死钳住,像是囚犯一样被反押着。  欲w不断侵蚀着自己,却又无法发泄,渡秋有些迷茫地看向张玉兰,眼里露出哀求之色。  “求求你,干……干死我吧!”  张玉兰见渡秋这副不堪入目的淫蕩样子,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爬过来,给我舔,把我们伺候好了再说。”张玉兰解下裤子,对渡秋勾了勾手指。  可渡秋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折磨了,身体使劲往抓住他一只手的刘倩身上蹭,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刘倩大姐,帮帮我……”  “秋秋你现在的样子也特别可爱呢。”刘倩咯咯笑着,把渡秋的双手拽到背后,用绳子反绑着,然后将一个kou()球塞进渡秋嘴里。  渡秋跪在地上,挺着胸脯,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嗯,这个造型更可爱。”刘倩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唔……”渡秋心中mmp,嘴里不断流出涎水落在胸口,下半身两个私密处也不断滴落着yin液,这荒淫的一幕看得女生们血脉喷张。你们别这么墨迹,搞这么多前戏我都忍不住了。”黄雯急不可耐,直接抱起渡秋,用幽xue包裹住花茎,一前一后地吞吐起来。  “你这么猴急干嘛?”张玉兰埋怨道,只好上前,把渡秋的上半身放平,然后用腿夹住他的头,去掉kouqiu,强行把mixue对准渡秋的嘴唇。  “给我用舌头好好舔!”  “唔……有点腥。”渡秋秀眉微颦  “啪!”  “臭bz,给我识相点。”张玉兰直接甩了他一个耳光。  渡秋没办法,只好强忍着反胃的腥味吮吸起来。  吸着吸着,mixue中不断涌出带着腥味的粘液,越来越多,渡秋整个脑袋都被淋湿了。  三分钟后,渡秋感觉下半身一阵空虚。  黄雯一脸舒爽,提起裤子就洗澡去了。  “雯姐你不行啊。”刘倩笑道,随即亲自上阵,与黄雯不同的是,她一边抽动玉势一边吞吐着花茎。  “倩倩你疯了?你想怀孕啊!”白妍急忙喊到。  “怕什么,打掉就行了,这样爽多了,为了秋秋这样的小美人儿,打掉一次胎算什么。”  “但是堕胎需要胎儿的亲生父亲签字……”白妍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微微一笑:“那倩倩你加油!”  “那个……请问我可以来一发吗?”张玉兰完事后,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大家一看乐了,徐芳这个害羞的小姑娘脸胀的通红,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  “当然可以,小芳你进步了啊!”白妍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竟然也要上我……”渡秋口中流着不知名液体,羞愤不已。  “渡秋同学,冒犯了……反正你已经……”徐芳嗫嚅道。  “反正你已经……脏了,还不如给我爽爽。”  当渡秋被所有人轮过一遍后,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半死不活的渡秋心想终于可以休息了,不料,黄雯又从被窝里钻出来。  “我再来一发,这次我干上面。”        10.  东方逐渐露出鱼肚白。  渡秋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一滩銀水里,浑身湿漉漉,滑溜溜的,双眼翻白,昏迷不醒,和当时的姜柳一般无二。  不知过了多久,渡秋感觉脸被拍了几下。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试图站起来,却发现手还被绑着,想挣扎一下,竟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水……我要喝水”渡秋一晚上流失了太多体液,已经严重缺水。  白妍拧开一瓶矿泉水,笑眯眯地问道:“昨晚被干得爽不爽?”  渡秋点了点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  身体刚刚恢复,又被这么折腾一晚,渡秋又两天下不了床了。  “感觉这样下去会被她们当性伮圈养起来啊。”渡秋心想,可寝室门被反锁着,他的衣服也不知道被弄到哪里去了。  好在,白妍回来后没有为难他,放他离开了。  ……  第二天来到教室,没看见白妍她们几个姐妹,老老实实地听了两节课。  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一看,正是徐芳。  “渡秋同学,我想要了,能不能麻烦一下你?”少女彬彬有礼地说道。  “你把我当什么了?不去!”渡秋没好气地道。  徐芳没有回答,默默地取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  渡秋眼皮一跳:“混蛋白妍……”  视频上的女生脸都被打了码,渡秋自己却能看的一清二楚,各种羞耻的姿势看得他耳根通红。  “白妍到底把这个视频给多少人了?”  “就给了我们宿舍的姐妹,她说你不服从命令的话就可以把视频传到网上。”徐芳有些不好意思,“所以……”  于是,渡秋被徐芳带到了女厕所里。  二十分钟后,渡秋被她扶着回到了座位上,热裤上一片水渍,大腿内侧用油性笔划了一横,还隐约有些白浊沿着迷人的腿肚流下来。  同桌张宇看到这一幕,联想起他被徐芳扶着回来,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渡秋,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前几天听说你和白妍做了那种羞羞的事,今天怎么又有女生找你做?”张宇虽然是好好学生,却也对此不是一无所知。  “唔……”渡秋没有回复,只是扭动着身子,有些不自然的坐下。  “你怎么了?”张宇见渡秋时不时扭动身子,露出痛苦(愉悦)的表情。  角落里,徐芳拿着一个遥控器,时不时按一下。  “张宇同学,我跟你换个座位可以吗?”黎艳礼貌地问道。  ……  网吧的包厢里,少年光着身子,跪在少女的kua下,头埋在裙子里,时不时传出吸溜的声音。  半个月里,渡秋已经被调教得服服帖帖,成为了女生寝室的公用RBQ。  白妍在网吧客户端上呼叫网管,点了一瓶阿萨姆,然后一把抱起不着片屡的渡秋让他跨坐在腿上,一只手把玩着他kua下的温热,一只手打着游戏。  几分钟后,包厢门被人敲了敲。  渡秋一惊,只见白妍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然后迅速打开了门。  “哎呀!”渡秋来不及穿上衣服,只好身子尽量往白妍怀里钻,把脸埋进她的胸口。  可除了脸之外的地方全部暴露在了网管的眼里,网管呆了几秒,“对不起打扰了!”  白妍本想看渡秋羞恼的样子,不料腿上一阵温热感,一看,自己的肉色丝袜上竟然流淌着乳白色的浊液。  “我的天,你真是个天生的淫w娃,居然这都能gc?”白妍目瞪口呆,露出诡异地笑容:“你不会是喜欢身体被人看光的感觉吧?”  不用白妍提醒,渡秋很自觉地爬了下去,跪在地上,用小巧灵活的舌头把白妍腿上的浊 液舔 的一干二净,然后跪好,等着主人责罚。  “啪啪!”白妍扇了两个不轻不重的耳光,然后点了结账下机,“带好东西,穿好衣服,带你去玩个更刺激的。”  渡秋眼睛一亮,然后戴好xiang 圈,往小 xue里塞入一个跳d蛋,这才穿上T恤和热裤。  白妍搂着渡秋离开了网吧,前进的方向却与学校南辕北辙。  网吧离郊区不远,从后门出发经过几条老巷子就来到了郊外。  不见高楼大厦和柏油路面,只有树丛间狭窄的羊肠小道,菜地和水塘随处可见,散发着泥土的芬芳,农宅零散地分部着,偶尔可以见到几个正在劳作的农妇或农夫。  “换上这个。”白妍从背包里取出一套衣服递给渡秋。  渡秋见附近无人,快速换上了她给的衣袍。  这是一件淡粉色的qing qu内 衣,古风式样,宽袍大袖,只不过下摆堪堪遮住私密处,露出两条俏生生的美腿,内侧用油性笔写满了“正”字。  衣服丝绸质地,比起渡秋之前那件衣服更薄更透,远看还没什么感觉,可近看的话跟没穿差不多,那光裸的身体清晰可见,和全裸相比又胜在多了一种朦胧之感,更具诱惑。  一位老人带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往這邊走過來,渡秋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打算先迴避一下的,卻被白妍一把摟住,用舌頭撬開自己的嘴唇長驅直入。  “爺爺,那個哥哥的衣服怎麼是透明的呀,跟沒穿衣服一樣,不羞嗎?”小女孩滿臉好奇地指著渡秋問道。  “別看!”老人捂著孫女的眼睛,快步離開。  走出百來步后,老人才鬆開手。  “爺爺,那個哥哥那麽漂亮為什麼不能看啊?”  “瑩瑩,那個男孩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小小年紀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跟女生混在一起做一些不要臉的事,以後找對象千萬不能找這種不知廉恥的男生。”  “哦。”小姑娘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渡秋和白妍一前一後走在鄉間小路上,時不時有習習微風刮過,吹起渡秋的衣襬,露出水嫩的屁股和腫脹的花莖。  這種身體可能被人看光或者已經被看光的羞恥感,讓渡秋既害怕又渴望。  農興小學是劉家彎唯一的一所小學,每天三四點是放學的時候,村裏孩子不比城市孩子嬌貴,又都是一個村的,大多是結伴回家。  隨著嘰嘰喳喳的交談聲越來越清晰,渡秋心絃緊繃,他知道後面有一群人正往自己這邊走來。  這是一群剛剛放學的小學生,足足有五六個,看起來像是四五年級的樣子。  渡秋走著走著,感覺有許多道炙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本來離他還有幾十米的一群小屁孩不知在誰的帶頭下靠近了自己。  幾個小屁孩指指點點,低聲戲笑著。  “那個哥哥長得好漂亮,可是為什麼衣服是透明的啊?”童言無忌,終於有個小男孩直接張口說了出來。  “而且裏面連內褲都沒有穿呢,你們看他下面……”另一個小男孩捂嘴嗤嗤笑道。  “原來男孩子的小dd是這個樣子的。”一個小女孩像是有了大發現一樣,歡呼雀躍。  “不對呀,我們的dd都是軟軟的,為什麼他的挺得那麽直那麽大?”小男孩羞澀地說。  “你們看,他屁股後面塞了個什麼東西?”  “不知道,看起來是塑料的。”  渡秋的身體正被一群小學生圍觀著,忽然,后xue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  只見渡秋身體一僵,雙腿併攏,顫抖了起來,臉上浮現一抹紅暈,發出一聲酥麻到骨頭的嬌喘。  “啊~”  後穴的震動越來越劇烈,渡秋雙腿一軟,跪伏在泥濘的地上喘息起來。  “大哥哥你怎麽了?”有個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臉色通紅,上前問道,“是身體不舒服嗎?”  渡秋搖了搖頭,隨即又點了點頭,看向後面,身後的白妍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不見了,留下他一個人在這裏受辱。  由於身體微微躬著,本來剛好遮住屁股的衣袍被拉上去了一點,那插著跳蛋的白屁股暴露在小屁孩門眼前,粉嫩的小洞洞還不斷地流著yin水,花莖一股股地向外湧著白濁,銀絲滑落。  “大哥哥屁股流水了!”  “噫,好丢脸,大哥哥不怕羞吗?”  “跪下,當著大家的面自w慰。”項環竟然發聲了,正是白妍的聲音,那家夥肯定躲在哪個角落里看他受辱。  渡秋一愣,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當著這麽多人的面zw這也太……變態了,理智上是絕對不允許他這麽做的,可心底有個小惡魔不斷在他耳邊鼓勵他放飛自我。  渡秋雙腿彎曲,跪在泥濘的土地上,潔白的膝蓋陷進淤泥中,給人一種柔弱無助之感。  雙手往胯下探去,握住了腫脹的溫熱,但看到孩子們純真的目光,不由生出一種負罪感,又把手縮了回來。  “不行,不能帶壞小孩子。”渡秋雖然生性淫蕩,但也不忍玷污祖國的花朵,看他自 慰和看色情電影沒有區別,甚至比那更引人墮落。  ……  “去把那個哥哥的衣服撕掉,再給你十塊錢。”不遠處,白妍遞給一個看上去有些頑皮的女孩子一張十元的鈔票,指著不遠處的渡秋說道。  12.  渡秋正犹豫着,忽然感觉腰间一松,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熊孩子笑嘻嘻地看着自己,手里还拿着一条粉色的布带。  “这是……我的束腰!”  渡秋意识到了什么,低头一瞥,果然,自己腰间的那根束带不见了,没有了束带,衣服完全敞开,顿时自己的身体中门大开地展露在陌生人眼中。  “还给我!”渡秋一只手抓起衣服裹住自己的身体,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去抢熊孩子手上的束腰。  现在这里已经聚集了十几个人,都是兴致勃勃地观赏着这诱人的春光,饶是早就抛弃了节操的渡秋,在这么多陌生人面前也是尴尬不已。  熊孩子灵活地一躲,让渡秋抓了个空,然后拿着束腰向树林里跑去。  “别跑!”渡秋用衣服遮掩着羞部,连忙追了上去。  追着追着,渡秋来到了灌木丛中一片空地,熊孩子却突然停下脚步,不再逃跑,反而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向渡秋。  “美人哥哥你的腰带!”熊孩子用力一甩,把束腰甩向渡秋,束带质地轻柔,往旁边飘去,落在渡秋旁边的地上。  渡秋弯起腰,下意识地去捡束腰,结果一弯腰,屁股就暴露在外头了。  熊孩子露出猥琐的神色,伸出手,在渡秋白嫩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渡秋身体一僵,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屁孩给猥亵了!  “哥哥的屁股好软好嫩呀,能不能让我再掐一下?”熊孩子没有丝毫理亏的样子,反而摆出一副小流氓的姿态。  极度的羞耻感让渡秋内心愉悦万分,不过他并不想马上把自己银荡的一面表现出来,反而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  “你这个无耻的小色鬼!”渡秋“呵斥”道,一边系着束腰,一边远离熊孩子。  “哥哥别跑啊!”熊孩子追了上来,从后面抱住渡秋的身子,一只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哥哥的皮肤好光滑,好舒服!”熊孩子说着,竟然脸上泛起了红晕,开始用身体在渡秋身上乱蹭。  “不会吧,才小学性就开始启蒙了?”渡秋心想着,却被摸地很舒服,不禁发出一声娇哼。  熊孩子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仿佛兽性大发一般,拉住渡秋的衣服用力一扯。  “撕拉!”  渡秋身上穿的这件衣服本来就很薄,这么一扯,瞬间就被撕成了两片布,再也裹不住光裸的身体,于是乎,一丝不挂的诱人身躯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本来已经蔫下来的花茎再次挺立,向外渗着jing液。  “男孩子的xiao弟弟果然可以变大变小诶!”熊孩子眼睛一亮,然后用脚狠狠地踹了一下渡秋的膝盖,渡秋双腿一软,就要跪倒在地,熊孩子立即扑了上去,把渡秋按在地上,双膝压着渡秋的大腿,双手按住他的双手。  “嗯……不要啊!”渡秋露出“恐慌”的表情,“拼命”地挣扎着。  “男孩子果然很娇弱,大哥哥的力气竟然这么小!”熊孩子心中一喜,干脆放开渡秋双手,然后褪下裤子,露出粉嫩的小洞洞。  女孩子本来就发育得早,即使才上六年级,李欣的个头也只比渡秋矮半个头,力气实际上并不比渡秋小多少,但也不会大,但见到渡秋“无力反抗”的样子,李欣头脑一下子发热了。  渡秋手没了束缚,感觉就那样放着不太妥,于是像娘炮打架一样胡乱地在李欣身上拍打着,但马上又被褪下裤子的李欣抓住。  “美人哥哥,不要乱动好不好!”李欣说着,强行把渡秋的花茎纳入幽xue,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随即耕耘了起来,脸上只剩下陶醉。  一阵云雨过后,李欣一脸舒爽,却看见渡秋面若死灰,双眼通红,眼角还残留着晶莹。  “没事吧大哥哥!”李欣没来由地害怕了起来,提起裤子问道。  “你这个淫贼,毁了我的清白,我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渡秋声音颤抖,似乎遭到了莫大的委屈一样。  “大哥哥,对不起。”看着低声抽噎的渡秋,李欣心中一痛,对自己卵虫上脑的行为又悔又恨。  “要不……等我长大以后娶大哥哥做相公?”  渡秋很适时地停止了抽噎,目光变得柔和起来。  “真……真的吗?”嘴上说着,心底却暗自鄙夷:“你这种旮旯穷山村出来的熊孩子,小小年纪就成为了强奸犯,比diao丝还diao丝,老子被门夹了脑袋才会嫁给你!”绝对是真的!”李欣拍了拍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不信我们拉勾!”  …………  “那就这样说定了,等我修炼到大乘期,就驾着七彩祥云来娶你!”李欣郑重地道,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大乘期,但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就一定可以达到。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渡秋依偎在李欣的怀里,一副小男子的样子,露出“幸福”的笑容。  温存了一会儿,两人互相交换联系方式后,李欣依依不舍地与渡秋告别。  “主人,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渡秋喊了一声,他知道白妍就在附近看着。  然而,半天都没有人回应。  “主人?”渡秋又喊了一声,依旧没有回应。  “诶,算了,自己走回去吧。”  刚走两步,渡秋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还是一丝不挂。  “糟了,我的衣服!”渡秋这才想起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李欣撕碎了,现在光溜溜地,怎么回学校?        13.  “不过,这样似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做一些不可名状的事了!”想到这里,渡秋又兴奋起来。  渡秋离开了树林,鬼鬼祟祟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眼睛四处瞟,一旦发现情况不对立刻躲起来。  时间已经七点多了,不过因为夏天天黑得晚,现在也还有着一丝光亮,但若是隔上八九米,大概是看不真切的。  农村里没有太多娱乐设施,晚饭过后大家基本都呆在自己家里,偶尔有几个路过的行人也没有留意到路旁不着片屡的渡秋,或许是看见了人影,但也没看清楚。  不过这样赤身裸体在室外,身边还随时可能被经过的人看光的感觉,远比普普通通的被别人玩弄要让渡秋兴奋。  因为晚上能见度比较低,所以不太可能同时被很多人发现,造成被围观拍照等尴尬局面,他这才敢这么放浪形骸。  走着走着,渡秋来到一条田间小道上,狭窄的小道仅容一人通过,渡秋的心扑通扑通地加速跳了起来,要是这时对面有一人走过来,可就躲无可躲了,除非跳进田里。  正想着,几滴水珠落在渡秋的身上,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  “下雨了?”渡秋喃喃地道。  他所料不错,很快,越来越密集的雨点落在他身上,落在草丛中,落在泥土里,发出沙沙的响声,似夏日欢乐的奏鸣曲,嘈嘈切切又沁人心脾。  夏日的雨都是急切的,渡秋很快就变成了落汤鸡。  “这样晚上就没什么人出来了啊!”渡秋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失落,又有些安心。  但很快,他就看到不远处的河提上有人打着手电筒往这边走过来,于是渡秋立马一屁股坐在泥泞的路面上,然后爽手抱膝,蜷缩成一团,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  至于为什么不躺下装昏迷,因为他下面还挺得笔直呢,别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随着脚步声渐渐逼近,渡秋感到眼前一刺,黑暗中的眼睛似乎被灯光闪了一下。  “奶奶,前面好像有个人。”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随即渡秋被手电筒的光芒笼罩。  “真有个人!”老人似乎也有些吃惊,拿着手电筒照着渡秋走近一瞧,“是个男娃子,身上还没穿衣服呢。”  “这么大人了还不穿衣服在外面跑,真不要脸。”男童似乎受过这方面的教育。  老人觉得另有隐情:“小娃娃,你这是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一个人坐在这里,你的衣服呢?”  渡秋转过头来,红着眼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我被人凌辱了,衣服也不见了……”  说着渡秋跪了下来,哭着哀求道:“求求您给我一件衣服吧,不然我回不了家了。”  “小娃娃你这是做甚,不就是一件衣服吗,跪什么跪!”  “只是家里的衣服都是女人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身,有合适的话你尽管穿去。”老太太大手一挥,显得非常豪爽。  “嗯……谢谢您。”渡秋感激涕零,捂住下体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14.  “小娃娃你这是做甚,不就是一件衣服吗,跪什么跪!”  “只是家里的衣服都是女人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身,有合适的话你尽管穿去。”老太太大手一挥,显得非常豪爽。  “嗯……谢谢您。”渡秋感激涕零,捂住下体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奶奶,凌辱是什么?那个哥哥为什么要哭?”一路上,老太太牵着男孩的手走在前面,领着渡秋到家里去,男孩一脸好奇地问道。  “嗯……这个……小孩子别问,你只要记得男孩子家晚上不要随便一个人去偏僻的地方就行了。”  ……  到了屋里,老太太打开电灯,看着渡秋满身污泥的身子道:“你先去洗个澡吧,卫生间在那边。”  等渡秋离开后,老太太打开衣柜,一阵倒腾。  “奶奶,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把这些衣服拿走?”  男孩见老太太把衣柜里一些挺不错的衣服藏起来,疑惑地问道。  “这些衣服料子这么好,要是给了那小子多可惜。”老太太顿了顿,压低声音继续道:“你姐姐成天不务正业,不学无术,娶不到相公,也该给她找个老公收收心了。”  “那和这些衣服有什么关系?”男孩还是不懂。  “傻小子,他光溜溜的来我们家,我们把他能穿的衣服都收起来,剩下的你看看他还敢不敢穿回家?”  只见衣柜里剩下的衣服要么就是小男孩的童装,要么就是露骨的女装,愣是没有适合渡秋穿的衣服。  “奶奶,你……”小男孩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  没过多久,渡秋就洗完澡出来了。  美人出浴,千娇百媚,却不是想象中的半遮半掩,若隐若现,欲盖弥彰的风韵,而是毫不遮掩的春光外泄。  挂着水珠的乳白色肌肤微微泛红,一双美眸荡漾着销魂的秋波,湿漉漉的发丝随意地耷拉着,显得慵懒而放荡。  “唔,大哥哥好漂亮啊。”小男孩呆呆地看着渡秋,身上的泥泞洗净后,渡秋裸体魅力的杀伤力是不分性别的。  “小娃娃,你先换上这套衣服吧,家里实在是找不到适合你穿的了,孩子的妈爹都出去打工了,这里只有我们祖孙三人住……”说着身子往旁边让了让,露出衣柜里面的衣服。  渡秋一看,眼角一阵抽搐,老太太手里拿的那套衣服简直可以和白妍给自己的情趣内衣相提并论了。  上衣是露脐露背露肩的的“三露”蕾丝上衣,裤子是一条超短裙,还是丝质软料的,风一吹那啥都看见了。要是他敢穿着这衣服回家的话,准会被打死的。  好在回家的话是忽悠人的,他可以直接回学校。 渡秋正想着如何措辞才能在这里赖上一晚,还要显出男孩子的矜持,老太太就开口了:  “今天时候不早了,走夜路也不安全,不如先在我这里住一晚吧,改天我给你弄件好衣裳再走也不迟。”  “那就叨扰了。”  “小赛习惯和我睡,你就睡那边那张床吧。”老太太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 15.   渡秋gc了一天,身体也顶不住了,一躺到床上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一阵嘈杂声惊醒,当下有些好奇,身子不听使唤地向客厅走去。  “住手!你们这是入室抢劫,是犯法的!”  “大娘,不是我们不讲道理,柳飞飞这次又输了五千,加上以前的,一共欠了我们两万多了,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能叫抢呢?既然你们拿不出钱,就只能拿东西抵押了。”  一个壮硕的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手下翻箱倒柜,搜罗钱财,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只好准备搬走液晶电视机和冰箱做抵押了。  “这是怎么了?”渡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中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咦?这里有个小美人!”  “好啊,难怪柳飞飞还不起钱,竟然背着我们偷偷地娶了个漂亮的相公!”壮硕女人挑了挑眉毛,扯住渡秋一只手就往外拉。  “这就好办了,这个小美人儿我们就先带走了,你们要是三天内没有凑齐两万块钱,我就把他卖到窑子里去!”  “别!我不是她相公!”渡秋连忙喊到,开玩笑,要是他失踪了,家里还不得急死?  “哦?”壮硕女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老太太。  “鸢儿,你先委屈一下,我们马上凑好钱就来赎你!”老太太一副歇斯底里的样子,然后恶狠狠地瞪了壮硕女人一眼:“我警告你们,要是动了他一根毛,老娘跟你们拼命!”  “噗。”渡秋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大骂无耻老贼。  …… 他被带到一间民房里软禁了起来。  尽管他一直解释自己真的不是那谁的相公,但并没有人听他的。也许知道他的话是真的,但就是要假装不信。  渡秋此时只能祈祷那祖孙俩有点良心了,不然……他一想起前世那些被人贩子拐到山区的少女,就兴奋得银水直流。  现实却很遗憾。  三天后,渡秋被注射大量麻药,蒙上眼睛,推上了汽车。  一间有些年头的民宅里,两个中年女人相对而立,旁边是从麻袋里倒出来的渡秋。  “袁老板,这次的货你满意吧!”  袁老板凑在渡秋身旁细细打量着,边看边点头:“肤白貌美,冰肌玉骨,凹凸有致,算是上等的货色了,你不会是绑了哪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吧?”  “不是,只是一个穷山村里一个赌鬼的相公罢了,你大可放心。”壮硕女子笑道。  ……  渡秋被带到一个阴暗的地下室,两名虎背熊腰的女子扒光了他的衣物,双手戴上了铁镣,洁白的玉颈也被套上铁环,栓了起来,仅仅比脖子大上一点点的项圈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是被一盆冰水泼醒的。  一醒来,就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拿着一个奇怪的仪器塞进他的小 xue。  “爹希皮的,居然是个破鞋!我就知道没这么好的事!”袁老板骂骂咧咧,对身后的调教师吩咐道:“给我好好调教他,告诉他接客的规矩,不过别做过头了,下个星期就要让他接客!”  袁老板说完,拂袖而去。    16.  调教师是个三四十岁的悍妇,相貌平凡,却一脸凶相,让人看上去就生出几分畏惧。  渡秋明白自己的处境后,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眼睛呆呆地望着调教师。  “啪!”调教师不由分说地地甩了他一鞭子,疼得他呲牙咧嘴。  “不管你从前是什么人,到了这里你就是一个卑贱的妓子,就得按这里的规矩来。”  “我教你的第一条规矩就是要学会讨好客人,不要摆出一副木偶的样子!”说着,又一鞭子狠狠地抽在渡秋洁白的胸脯上:“听见了吗?”  渡秋点了点头,却见调教师还作势要抽的样子,连忙摆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调教师点了点头,这次的苗子挺识趣的,以往的雏儿不抽个二三十鞭都驯服不了。  所谓调教,就是要彻底粉碎这些雏儿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使其能够以好的态度服侍客人,让客人满意,而不是和客人唱反调,搞成宁死不从的戏码。  紧接着,调教师又教渡秋怎么勾起别人的浴火,怎么叫床,怎么让客人舒服。不料渡秋却一副很熟练的样子,表现得比她要求的还优秀,甚至还能举一反三,饶是她见多识广,也是惊得目瞪口呆。  最后,又有两个人抬着一个大木桶进来,里面装满了桃红色汁液。  “这是烈男散配置成的水浴,每天浸泡一次,三天内能让你的身子敏感十倍!”调教师说着,解开了渡秋身上的镣铐,一手搂着他的细腰,一手托着他的臀部,往木桶走去。  “嗯?”她见到渡秋被她抱起来后,双腿间的花茎迅速挺立起来,向外渗出银液。  “原来是个天生的y娃,难怪十五六岁就成了万人骑的破鞋。”调教师诡异一笑,“就是不知道用烈男散沐浴后你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  七天后,一间地下娱乐厅里,齐整地跪着十来个年轻貌美的少年,最大的十八岁,最小的才十四岁。  袁老板高坐前方,其余调教师和龟婆环绕四周。  “你们听好了,明天就是你们第一次接客的日子,你们得好好表现,尽量让客人满意,要是谁惹得客人不高兴,刑房里的调教师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袁老板坐在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悠悠地说道。  少年们听到“刑房”两个字,身躯微微颤抖。  袁老板不顾少年妓子们的恐惧,继续说道:“今天本应该由艺儿来给你们示范的,但今天有个贵客点名让他伺候,所以今天就让新来的鸢儿给你们示范一遍吧。”  “鸢儿,虽然你是你们中受调教时间最短的,但你的表现却最优秀,你以前恐怕也没少出卖色相吧。”袁老板似笑非笑地问道。  “回主人,我以前是校妓。”人群最前面,渡秋恭顺地答到,虽然是免费的。  渡秋被卖到这里的时候,卖家就告诉了袁老板这个假名字。  “怪不得……”袁老板笑了笑,“好了,开始示范吧。”  渡秋含笑犹自回身望了众人一眼,手上却不停,解开蔽体的红衣,动作轻缓舒展,宛如舞蹈一般。离得近的一些人,竟有受不住看愣了出了鼻血的。看得真切,红衣里面的是一层极薄的红帩,影影绰绰便能窥见底下光裸的身躯,却妙在不能得窥全貌。  渡秋搔首弄姿,一举一动都流露出媚态,竟开始翩翩起舞。  赤裸的身体仅裹着那层透明的红帩,实际上是遮不住什么的,再这么一舞,无尽春光时隐时现。  露骨淫糜的舞姿,不断地挑逗着女人们的欲望,激起一阵阵急促的呼吸声。  所谓的舞蹈其实很简单,但不同的是,随着渡秋精灵般地舞动,身上的衣服渐渐滑落,舞毕跪地,他身上已然一丝不挂了。  “不错!”袁老板高兴地夸了一句。  渡秋俯下身子,翘起银液直流的屁股,爬到袁老板脚下,用粉嫩柔软的嘴唇叼开她的裙带,开始用嘴侍奉着她的蜜 xue。  袁老板享受了一会,然后突然抓起眼前人儿的脑袋,强迫他望着自己,只见渡秋嘴角还流淌着银丝,一脸媚笑的看着自己,眼神中没有丝毫怨恨。  17.  袁老板站了起来,一把将渡秋抱到太师椅上半躺下,说道:  “张开腿。”  渡秋适时地露出一抹娇羞之色,有些扭捏地张开两条性感嫩滑的双腿,男孩子最私密羞人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众人的眼前,玉茎高高翘起哦,粉嫩干净的小 xue如同泉眼般潺潺流水,一张一缩地,似乎在期待着临幸。  袁老板从一旁的水桶中一捞,一条活蹦乱跳的黄鳝被她抓在手上。  少年们仿佛知道了什么,眼中流露出恐惧之色。这是我们这里对客人的最高级服务,虽然需求不多,但这个坎是所有妓子都要迈过去的。”袁老板说着,将扭动着的黄鳝塞进渡秋的花xue,黄鳝扭动着身体滋溜一下就窜进去了。  “啊~”渡秋发出一声酥麻销魂的娇喘,感受到体内的黄鳝在不安分地游走着,脸上呈现出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鼓胀的玉茎喷射出大量乳白色的粘液,弄得脸上、脖子上、身上都是污秽。  袁老板点了点头,欺身而上,把渡秋按在身下,健壮魁梧的身躯在渡秋身上驰骋蹂躏着,一时间银靡的欢愉声充斥了整个大厅,跪着的少年们一个个面红耳赤。  “主人你太厉害了,我要去了!要去了……去了……”  ……  时光荏苒,渡秋正式接 客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接的客没有一百也有九十,大多是飢 渴的民工和想要破 處開葷的学生妹。由于生得貌美,加上服务质量优秀,来这里的客人相当一部分是来找他尋 歡的,渡秋的地位水涨船高,现在已然成为这里的花 魁,价格也是越来越高。  一 '炮 500,一晚 2000,袁老板看着这棵摇钱树都乐出花来,心情大好之下还给了渡秋不少零花钱。  风和日丽的一天,渡秋搔首弄姿地站著街,时不时对着过路的行人招手賣笑,虽然许多人嗤之以鼻,面露鄙夷,但更多的却是被撩得心痒痒,半推半就地被拉了进去。  “鸢儿,你是我们这里的头牌,站/街这种事不用你去的,掉牌面!”  “没关系的,文舒姐,我就是想出来透透气而已,天气这么好憋在里面太难受了。”渡秋颔首回答,文舒是袁老板的名字,全名袁文舒。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如果你想的话可以休息几天。”这些日子渡秋一直展现着名妓的职业素质,与那些被赶鸭子上架的少年们截然不同,袁文舒变放宽松了很多对他的管教。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实际上渡秋不可能真的变 态到做一名虔诚的妓 子,虽说一开始确实让他沉迷,可重复的事情做多了,也会觉得腻歪。  如此表现,只是为了麻痹袁文舒,让她放松对他的警惕,以寻找机会逃出魔爪。  渡秋的客人还有一种,那就是流氓地痞。他从这类客人的口中得知,这寻柳巷是属于一个名叫赤鲸帮的黑帮的地盘,这妓院正是赤鲸帮的产业,街头巷尾游荡着定时的帮众,要想逃出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大姐,来一份雪糕。”渡秋很自然地来到附近一家商店,借此机会在盯梢的小妹们面前混个眼熟,经过几次接触,渡秋已经大致可以辨认出哪些是普通人,哪些是赤鲸帮的帮众了。  很显然,眼前这个杂货店老板也是帮众之一。18.  渡秋身上只穿了一件情趣古装,这也是防止他逃跑的一种措施,别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这里的妓子,必然对他多加注意。  渡秋宛若媚骨天成,一举一动都引得女人们心头火热,想将他就地正法,可干一次500的代价终究还是让不少人克制住了冲动。不过肢体上的接触却还是可以的,渡秋的身体已经不知道被多少双手揩过油了。  为的,就是塑造一个欲求不满的妓子形象。  “这sao 货,有事接客,没事就出去寻刺激,怎么感觉比我们女人还饥渴……”袁文舒都被他震惊了,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水性杨花的男人。  ……  一来二去,渡秋都与这边的黑帮小妹们混熟了,时不时和她们一起吃夜宵、听她们讲荤段子什么的,已然有种融入其中的感觉。  原则上渡秋是不被允许踏出巷口的范围的,不过跟着她们瞎混,也没人在意这个了。渡秋没有急着逃跑,而是每次跟着离开一小段又老老实实地回来,重复的次数越多,大家对他的防范越低。  “今儿我生日,就请大伙儿去唱歌如何?”卢娟提议道。  “娟姐请客,怎么能不给面子?”旁边一杀马特女青年应和道。  “是啊是啊!”众人纷纷附和。  “嗯……那个,我好久没唱歌了,娟姐带上我呗。”渡秋抱住她的手撒娇卖萌,“而且KTV里我们可以那个那个哦!”  卢娟心头火热,但却露出迟疑之色:“这样不好吧,你是袁姐的人,我们这样说不过去。”  这群人中,有几个是袁文舒的眼线。  “别嘛,既然是生日聚会,就应该尽兴才是,我去跟她说一声就是,让她今天给你们免单。”  卢娟眼前一亮:“那太好了,不过我们也不好太占便宜,让袁姐给我们个优惠便是,你说得对,聚会就是要尽兴才好。”  片刻后,渡秋眉开眼笑地跑了回来,“文舒姐说了,你们十四个人一起给个两千意思一下就行了。”  卢娟咬了咬牙,把渡秋包了下来。  ……  “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太多时光!”歌声响彻 意乱情迷。  歌厅包厢里,桌面上堆满了空空如也的啤酒瓶,大伙儿都喝得醉醺醺的,嬉笑怒骂着,发着酒疯。渡秋也被迫灌了几杯酒,此时也有些站立不稳。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得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  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就全靠我们自己。  我们要夺回劳动果实,让思想冲破牢笼  快吧哪路火烧的通红,趁热打铁才能成功!  这是最后……”  渡秋飙着歌,忽然感觉身子一歪。  “小美人儿,来大娘这里嘛!”一个不起眼的小妹一把搂过渡秋,把他剥了个精光,压在沙发上,急不可耐地就开始了鱼水之欢。渡秋并无意外地被 轮了,几个小时后,十几号人都发泄了一遍,渡秋即使这段日子耐糙能力得到了提升,却还是有些受不住。  “酒……喝多了,我要上厕所了。”渡秋从yin水中爬了起来,说了一声,便往厕所走去。  “嘿,你……就这么出去?”卢娟醉醺醺地笑道,指了指渡秋。  “额……”渡秋这才想起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这也难怪,毕竟他穿正经衣服的时间没有光着的时间多,他已经习惯光着身子了。  头发湿淋淋的,全身上下都占满了淫 /液,又粘又滑,淫/液沿着下颚、指尖一点点滴落,拉成长长的银丝,像是刚从蛋中孵化出来的一样。  ……  来到厕所,渡秋并没有发现有人跟着,强打起精神,打算开溜。  “嗯……这应该是最后一次狂欢了吧……希望是的。”  渡秋洗了把脸,然后取出小 xue中的黄鳝,过了转角后立刻跑路,钻入人群中。  也許是酒喝多了,也許是身體被玩壞了,沒跑多遠,渡秋只覺得眼皮打架,腦袋昏昏沉沉的,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這次,渡秋是被痛醒的。  眼前的環境並不陌生,赫然是尋 柳巷妓 院的刑房,各種各樣恐怖的刑具陳列著,讓渡秋心中升起一股涼意。  老虎凳、烙鐵、指夾、木驴、钢针……应有尽有。  手腕上传来一阵刺痛,自己的两只手被两条铁链锁着,身子被半吊了起来,他必须时刻踮起脚尖分担重力,才不至于让手被勒得太死。  鲜红的血液从手腕处滴落,渡秋不禁一阵绝望。为什么就不能多坚持一会?为什么偏偏还被他们找到了?  直到徬晚,才听到铁门被打开的声音。  渡秋艰难地抬起头一看,来者是一个眼熟的调教师。  调教师没有说什么,直接把他带了出去。没有大刑伺候,让渡秋稍稍松了口气。但马上,又有两个调教师走进刑房,抬出一个铁架子。  渡秋被带到袁文舒面前。  “哟,长本事了啊。”袁文舒一开口就是嘲讽,“装的那么像,把我都糊弄过去了。”  “这次召集大家是让你们看看逃跑的后果!”  依然是那间娱乐厅,依然有十来个少年跪在地上,依然是渡秋示范。不同的是上次是作为正面教材,这次是作为反面教材。  说完,两个调教师就把渡秋放进一个巨大的铁桶里,用铁架固定了四条铁链,把渡秋光溜溜的身体吊在铁桶上空,渡秋的腿被强行分开,同样用铁链束缚起来。  接着,铁桶中被注入了大半桶水,水面刚刚淹没半空中渡秋的腰部。  然后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幕出现了,袁文舒又叫调教师把一桶活蹦乱跳的黄鳝倒入铁桶中,然后在铁桶底下加热。  密密麻麻的黄鳝在渡秋身下游动,让他又是恶心又是害怕。  “文舒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渡秋带着哭腔哀求着。  “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袁文舒没有理会他,而是对一众身不由己的妓 子说道。20.  黄鳝喜欢钻洞,铁桶底下一加热,它们纷纷往上游动,使劲儿往渡秋的小 xue里钻。一条、两条……渡秋面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滚落。  性格弱一点的少年,干脆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这一惨绝人寰的一幕。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这样是不是太狠了?”一名龟婆也生出一丝不忍,但更多的女子都露出兴奋、狂热的神色。  “不狠一点怎么杀鸡儆猴?”另一名女子撇撇嘴。  “啊!”渡秋一声痛苦的惨叫,水桶中逐渐被鲜血染红,数十条泥鳅全部钻进了渡秋身体里,使得他的小腹鼓了起来。  渡秋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济于事,挣扎了一段时间,意识开始模糊了起来。  ……  酒吧里,渡燕飞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儿子已经失踪三个月了,至今仍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让本来意气风发的她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燕姐,令郎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他不会有事的。”说话的是渡燕飞的铁姐们,也是她的同事,王良一。  这安慰的话听起来是如此苍白,以至于王良一自己都不信,可看到姐妹这么沉沦下去,她实在是于心不忍。  “燕姐,你还有两个孩子嗷嗷待哺,还有丈夫在家等你,你这样自暴自弃,他们怎么办?”渡燕飞是一名警察,自从渡秋失踪后,渡燕飞茶不思饭不想,上面交代的任务也是草草了事,已经被领导严厉批评了两次,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开除。  ……  改革春风吹满地,国家主席李先念提出,扫除黑恶势力,弘扬社会正气,整治涉黑涉恶灰色行业,还社会一个朗朗乾坤!  国家开始发力拔除黑势力据点,清剿旗下不正当产业,一时间,许许多多隐藏在繁华之下的黑暗被连根拔起。  北河市也接到了上面的指示,公安局中几位“黑伞”领导被人举报撤职判刑,剩下的人开始响应国家的号召。  渡燕飞和王良一被分派到“扫黄打非”的小队中,主要任务是整治色情行业。  ……  “这是第十三个黑窑子了吧,没想到小小的北河市藏污纳垢的地方竟然如此之多!”缉查小队队长叹息道。…”渡燕飞与王良一对视一眼,露出怪异之色。姐妹俩上学的时候还时不时来这里找乐子,现在想起来依然记忆犹新。从今天起,这些就彻底成为历史了,又让她们有些唏嘘。  “动作麻利点,要一网打尽,不要放走一个!”缉查队长下了个手势,整个小队迅速行动了起来。  外围的暗哨被无声无息地拔除,袁文舒与一众调教师、龟婆尽数落网,缉查小队队员们开始一个个角落地清剿剩余人员。  “嗯~啊!”一阵销魂媚惑的喘息声从一房间里传出来,清晰可闻。  渡燕飞和王良一比了个手势,点了点头。  “3,2,1!”  “砰!”木质的房门被撞开,只见里面两具白花花的肉ti纠缠在一起翻云覆雨。21.  “警察办案,都蹲下,双手抱头!”王良一闯门而入大喝一声。  “嗯啊~大娘用力点,干死我!”  “唔……大娘好厉害,不要停啊……”房间里,一名发福的少妇骑在一丝不挂的少年身上,身体却僵在那里,少年仿佛毫无知觉般,仍未从欢愉中清醒,大喊着不知廉耻的污言秽语。  直到少妇穿好衣服下床蹲下,少年才稍稍清醒。  “这……这好像是小秋?”王良一再三确认少年的样貌,结果令她瞠目结舌。  一边的渡燕飞更是如遭晴天霹雳,愣了半天。  “秋秋,你这是怎么回事?”渡燕飞强压下怒火,面容阴沉地问道。  渡秋光溜溜地坐了起来,毫不在乎地叉开双腿,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人。  “原来是老妈和王阿姨啊……”渡秋眼神迷离,脸上竟然依然挂着媚笑,嘴角流淌的涎液化作银丝垂落,花茎也流着白浊,“你们也来玩吗?”  “混蛋,你在说什么?”渡燕飞完全没料到儿子竟然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冲上来就狠狠甩了渡秋一巴掌。  “哼哼哼哼……来嘛,今天要是没有赚够钱,主人又要惩罚我了……”渡秋捂着脸一边含糊地说着,一边把溜出来一半的黄鳝重新塞进小 xue。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 貨,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渡燕飞怒不可遏,差点背过气。  “燕姐冷静点!”王良一按住她的肩头,“小秋的精神状态不对,应该是被人下了什么药。”  以前的渡秋虽然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年,但也不可能荒淫至此,渡燕飞冷静下来一想,确实觉得非常怪异。  搜捕结束后,渡燕飞并没有打算跟大家一起离开。  “你们先撤吧,我带秋秋去看医生,替我向队长请个假。”渡燕飞为渡秋裹上一件外衣,对王良一说道。  ……  等同事们都离开后,她才带着渡秋拦了一辆的士。  “去人民医院!”  司机古怪地看了这两人一眼,回过头去,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嗯~”上车没多久,渡秋又自己把衣服给脱掉了,用光溜溜地身体蹭着渡燕飞。  “你……”  无奈之下,渡燕飞只好再次用衣服裹住渡秋,把他死死抱在怀里。  儿子光滑水嫩的屁股在她大腿上蹭着,弄得她也有些呼吸急促起来。  一路上不断地念着清心咒,总算熬到了人民医院。  “不是药物的原因……令郎应该是精神受了什么刺激,才变成这样。”精神科老教授说着,唰唰几下在病历本上写了一堆拉丁文:“先服用安定试试吧。”  ……  次日清晨,渡燕飞就接到了王良一的电话。  “虽然她们矢口否认,但妓子们的口供和搜查的证据都证明了她们……”  “竟然这么折辱我儿子!”渡燕飞“啪”地放下电话,拳头攥得出血:“真是一群畜牲………”  ……  渡秋服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效果不能说好,但比起之前整日的发情,现在至少每天有一小段时间保持完全清醒了。    22.  渡秋服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效果不能说好,但比起之前整日的发情,现在至少每天有一小段时间保持完全清醒了。  不过就算是清醒的时间,渡秋也往往是沉默寡言的,显得毫无生气。  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何等的痛苦与绝望。  老教授认为,渡秋在痛苦压抑的环境中不堪折磨,为了逃避现实,主意识陷入自我保护地沉睡,留下的只是潜意识中的求生本能在用身体迎合他人。  七月份正是学生们放暑假的时节,苦逼上班族却没有这个待遇享受悠闲的暑假。  至于渡秋,则被单独关在了一间屋子里,除了用餐,几乎不与其他人接触。  房间里,恢复了一丝清明的渡秋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玩着手机。  打开了QQ通讯录,发现里面有许多条未读信息。  “秋秋,你怎么还没回学校?”  “怎么还不回来,你没事吧?”  “秋秋你不会遇到人贩子了吧,学校已经报警了!”  “秋秋,你不在我们好寂寞呀。”  部分消息是白妍发的,还有一些是白妍的室友发的,但出乎意料的是,发消息最多的是许楠,字里行间透露着焦急与关切。  “我们的孩子已经满月了,取个什么名字比较好呢?”这是最近时间的一条消息,也是白妍发的。  渡秋想了想,抱着无聊的心态回复:“就叫渡·尼古拉斯·阿尔托莉雅·布拉德弗伦吧。”  “哇,秋秋你竟然回复了!”很快,那边就有消息回过来。  “嗯。”渡秋打了一个字,又去回复其他人了。你什么时候来学校啊?”  “不知道。”  “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  “最近身体怎么样?”  “不太好。”  “多喝热水。”  “……”  “竟然开始装高冷了?还好老娘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来,给老娘sao一个。”  嘟嘟嘟嘟嘟嘟……【对方请求视频通话】  ??【对方已拒接】  “抱歉,我已经腻了。”渡秋打出一行字。  “你……你敢不接我就把你的小视频发到网上去!”白妍威胁道。  “随便你吧,我已经无所谓了。”渡秋叉掉了聊天窗。  经历了这么多,他也有些倦了,不再想让别人白白玩弄自己的身体。  ……  午饭时间,小正太端着一盆佳肴,正准备给哥哥送过去。  “珘珘,今天还是我来吧!”渡雨婷摸了摸弟弟的头,抢过饭盒,笑眯眯地说道。  小正太眨了眨眼睛,一副懵懂的样子:“我要吃猪肉干!”  “乖,姐姐等下给你买,快回房间做作业去!”  “哎呀,热死了,什么鬼天气。”打发了小正太,渡雨婷大声抱怨了一句,脱掉了上衣,全身只剩下一条小短裙。  心脏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着,渡雨婷来到哥哥的房门前,打开门锁。  “哥哥,该吃午饭了。”一打开房门,渡雨婷就见到了一丝不挂的哥哥,脸上发烫。拿出手机咔擦一下,放下餐盒锁上门,立刻跑回自己的房间。  渡雨婷对着哥哥的果照,取出一根“神器” ,纳入体内。  很快,房间里传来小蜜蜂嗡嗡嗡的声音,以及少女酥麻的娇 喘声。  23.  春去秋来,又到了一年高考冲刺的时候,渡秋的病情却毫无好转,还是那副没有半点羞耻心的样子。  “哎,要是当初没有那桩事,小秋现在也和同学们一起努力奋斗了吧。”渡燕飞叹了口气,“难道……要用那个办法了吗?”  自从第一次去精神科看病一段时间后,渡秋的病情一直没有好转,渡燕飞情急之下又带着他去省第一医院寻医。那位精神科著名教授却提出一个奇怪的治疗方案“暴露疗法”,简而言之就是让病人直面内心深处的恐惧,让患者暴露在使其恐惧、带给他心理阴影的情境中,使之逐渐耐受并能适应的一种治疗方法。  不过对于渡秋的这种情况,却比较尴尬。渡秋内心深处的恐惧来自于无休止的xing虐,如果真要用暴露疗法的话,对于一个柔弱的少年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渡燕飞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儿子遭受二次伤害,况且如果要使用暴露疗法,那该谁来执行呢?  这个世界由于自古以来重女轻男,导致社会上女多男少,找不到男朋友的饥渴单身女比比皆是,随便就能拉一大堆出来,难道真要把儿子白白送给她们糟蹋?要是这么做了,以后传出去儿子这辈子就算毁了。  “给秋秋找个对象,然后让她来?”不到三秒渡燕飞就立马否定了这个念头,谁愿意娶一个精神不正常的破鞋?就算娶了,说不定也只是玩玩而已,玩腻了之后又说不定把儿子抛弃了。  “与其便宜外人,还不如便宜自家人!”渡燕飞咬了咬牙,“雨婷那孩子似乎一直对秋秋有非分之想,偷看秋秋洗澡的事没少干,这次就便宜这丫头了!”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有老公,渡燕飞就自己做这个恶人了。  “首先要还原环境……秋秋心底最大的恐惧应该就是那里了。”渡燕飞在那一次搜捕行动中看见了调教妓子的刑房,里面各种可怕的刑具看得她一个成年人都毛骨悚然,一想起儿子那柔弱娇嫩的身躯被这些东西折磨得精神失常就心疼不已。  当日,渡燕飞就去老城区找了一个年迈的铁匠订制了一些刑具,在老铁匠的赶工下一个多礼拜就完成了。  这些刑具都是用生铁铸成,表面晦暗黑沉,和她记中那些几乎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这些刑具与身体接触的部分都添加了一层软软的保护层,就连木驴上的凸起也被缩短尺寸并用橡胶棒代替。  把这些刑具安置在自家的地下室,接着唤来渡雨婷。  “婷婷,今天交给你一个任务。”渡燕飞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什么任务?”渡雨婷疑惑地道。  “你哥的病一直没有好转,医生说需要使用暴露疗法……”渡燕飞把缘由讲了一遍,渡雨婷听着听着,眼睛越来越亮。  “原则上我是不允许你们成年之前接触这些的……”  “我知道我知道,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渡雨婷跳脱地接茬。  “你表面上尽量粗暴点,但不要真正得弄疼他。”  “嗯嗯。”渡雨婷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已经迫不及待了,“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对哥哥为所欲为啦!”24.  浑浑噩噩中,渡秋被妹妹带到了地下室。  “该从哪里开始呢?”渡雨婷想了想,还是先把哥哥扒光,双手用软绳绑住,然后吊了起来。和真正刑房不同的是,绳端离地很近,刚好让渡秋双手被拉直然后可以跪在塑胶垫板上。  “噫,好色情哦!”渡雨婷看着哥哥光溜溜的身体被以一个羞耻的姿势放置,脸颊泛红,连忙拿起iPhone10s各个方位连拍了几张照片。  心满意足后,渡雨婷拿起小皮鞭,试探地轻轻在哥哥身上抽了一下。  “嗯哼~”渡秋轻哼一声,抬起了头,呆滞地看了渡雨婷一眼。小婷,你也想要了啊~”说这句话的时候,渡秋媚笑着,散发出一种柔弱诱人的气质,胯下之物早已傲然挺立,流出的乳白浊液与花xue中的银液在大腿根部汇聚成涓涓细流。  “哥哥真是银荡啊,不过我喜欢!”渡雨婷脱掉衣服,扑了上去。  “只要有了爱的结晶,哥哥就是我的了!”她想着,取出一个又粗又长的跳蛋塞进渡秋的花xue里,把他按在墙上,粗暴地索取着。  只是不论她如何粗暴,渡秋依旧一副讨好的媚笑,任由她施为。  但仔细一看,眼底却充满着麻木,呆滞无神。  渡雨婷心头一阵没来由地疼痛,动作也变得轻柔下来,全然忘记之前的目的了。  “哥哥,没事了……”她把渡秋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  一转眼十四年过去了。  原本繁华的城市化作了一片废墟,一处隐蔽破旧的居民楼里,渡秋独守着空房,惆怅地看着窗外如血的残阳。  早在十四前,渡雨婷瞒着家里,把自己和哥哥的孩子生了下来,因禁忌之恋不为涉黑所容纳,她就带着渡秋私奔,离开了原来的城市,在外地租了一间小房子开始了和哥哥没羞没躁的幸福生活。  可当时才高中的渡雨婷不知生活之艰辛,直到真正失去经济来源才知道安稳生活的可贵,但她又拉不下脸面再回家里,只好起早贪黑地打工赚钱养家糊口。  直到三年前,世界发生了一场剧变。  异次元宇宙时空与本次元宇宙出现重叠,异族入侵地球,大量的杀戮和奴役人类,即便是拼死抵抗,人类文明依旧被无情摧毁。  同时,出现了一种名为灵气的特殊能量,能推动生命进化,带给人类走向超凡的希望。  灵气有一定几率使人觉醒一种天赋,比如渡雨婷觉醒了召唤的天赋,能从平行宇宙召唤出强大的仆从为她战队。  而渡秋觉醒的天赋——超速再生,虽然并不能让他摆脱弱小的局面,却能让他无法被杀死。  也是托这个天赋的福,渡秋现在已经三十岁,看上去依旧和十四年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比他的两个孩子还要年轻。  25   随着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渡秋脸上的幽怨一扫而空,化作了浓浓的喜悦。  渡雨婷本来计划在一个星期内回来的,现在才过去四天,这说明此次外出狩猎计划已经完成。  楼下,只见渡雨婷矫健的身躯扛着一头比她自己还大的多的猎物,脚步轻快地走了过来。  十几年的时光的磨砺,让渡雨婷从一个稚嫩的少女变成一个成熟的御姐,一米八的个头,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肌肉健美而饱满圆润,充满了一种野性美。  “亲爱的你总算回来了!”渡秋连忙打开门,给了妹妹一个甜蜜的吻。  “哥快松开,看我这次带回来了什么?”  “这个变异兽……似乎有点像章鱼呢。”  “这是三阶变异兽八手妖!”渡雨婷庆幸地说道,“这次运气不错正巧在它受伤的时候发现了它,不然还真不一定打的过呢。”  “这次赚大了啊,你打算怎么处理它?”渡秋问道,一具三阶变异兽的源晶和尸体,如果卖给幸存者基地的话,能换来大量资源,比如基因药剂等。  “幸存者基地的资源对我已经没有太多作用了,我打算直接用它的源晶进行第三次召唤。至于它的尸体倒是可以大部分卖给幸存者基地,毕竟这么多吃不完烂了也是浪费,换来的资源刚好可以给哥哥你弄几瓶基因药水。”  基因药水的作用主要是强化体质,增强灵气亲和等,实际上渡秋已经使用过不少基因药水了,但效果并不理想。  召唤能力是渡雨婷的吃饭技能,可以说她靠着这一个能力养活了全家。  召唤师每进阶一次就能获得一次契约召唤的机会,献祭的同阶源晶的主人越强,召唤出来的东西越强大。而八手妖在三阶变异兽中已经算得上顶级了,若不是受伤根本就不可能被渡雨婷捕杀,用它的源晶来献祭倒是正好合适。  “不知这次会召唤出什么东西呢?希望还是寄生类的才好呢。”渡雨婷喃喃自语道,第一次召唤出来的是恶魔之眼,奠定了她感知与精准的基础;第二次召唤出来的则是独立的个体白狼人,也为她增加了一大战力,但对自身的力量没有任何提升。  渡雨婷取了一些兽血,在地上画了一个六芒星法阵,将源晶放在阵中心,然后划破手指,往源晶上滴下一滴血,最后再用召唤技能的特有频率覆盖——  几分钟后,魔法阵里浮出一条的触手虚影。  【克鲁苏之影】:共生类魔物,寄宿在宿主体内,能使得宿主获得克鲁苏的一小部分能力。  似乎想到了什么,渡雨婷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熟练的念了一句咒语,召唤阵里的魔物虚影瞬间融入体内。  她意念一动,背后立刻长出十几条滑腻的触手,小的不过手指粗,大的则足有大腿那么粗。狰狞的紫色触手上,时不时还滴落着粘稠的液体。      26.  “雨婷,吃饭啦!”渡秋浑身上下只系了一条粉色围裙,光洁如玉的后背,纤细修长的双腿,给劳作了一天的渡雨婷带来视觉上的享受。  脱离了家庭,渡秋就更是放浪不羁了,在家几乎大半时间都光着身子。  “雨婷,明宏说他们马上就到年终考核的时间了,很多父母都会在这段时间去陪读,缓解孩子的压力,他们想叫我过去陪陪他们?”渡秋一边说一边往她碗里夹菜。  “可以呀。”渡雨婷心不在焉地答应着,边说边吃下一块肉,眼睛盯着哥哥的身体,目光炙热。  “好吃么?”  “挺好吃的,不过我现在更想吃你呢。”  “呃……”  渡秋愣了一下,抿嘴轻笑着褪去了围裙,露出光滑洁白的诱人胴体。  忽然间,渡雨婷背后出现无数紫红色的触手,疯狂地涌向渡秋的身体。  渡秋瞬间被两条粗大的触手捆住双手吊了起来,双腿也被束缚着强行张开到最大角度,露出粉嫩的花心。  “唔,雨婷,这是……”渡秋害怕中带着一丝兴奋,白嫩的花茎挺立了起来,开始渗出秽液。紧接着,疯狂的触手勒紧了渡秋的脖子、腰肢,不断地在他身上扭动侵犯着,开始朝着私密处进犯。  “啊,那里不可以……”  渡秋感觉自己的小穴被一根并不光滑的触手强行侵入,在自己的身体里搅动,然而还没等他喊出这句话,另一根触手趁机塞进了他的嘴里。  “呜呜……”渡秋想说的话全化作了呜咽声,嘴根本合不拢,只能任由涎液流落。  “小骚货,你看你这淫荡的样子。”渡雨婷嘴角勾起,取出手机给哥哥拍了张照片递到他眼前。  渡秋被触手缠得死死的固定在空中,渡雨婷褪去衣服,一只手托着哥哥的屁股,一只手搂着他盈盈一握的柳腰,疯狂索取着……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